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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搬家通告

博客搬家啦,以后更新都在新浪上了。
http://blog.sina.com.cn/azuretao

那里现在主要更新一些私房菜的菜谱,以后也会有游记,会经常更新一些厨房体验和心得,欢迎来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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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在三番

很久都不曾写过什么游记了,通常都是贴上照片便完事大吉。此番为了纪念在三番吃过的美味,特开此篇,只记吃,不记行。

到得三番的头一
天便兴冲冲地去了华埠,总觉得这里的唐人街应当能吃到比较正宗的广东早茶。实话说是有点失望的,华埠街区脏乱不亚于纽约一事不提,店面开放的时间也实在太
短。我们到的时候约摸是六点来钟的光景,大部分店面居然都关了,即便是开着的那些也是门可罗雀。整个华埠顿生荒凉之意。那居然还是一个周五的晚上。绕过几
条街,好不容易瞅见几家像样而又看起来不那么sketchy的餐馆,头一家取名“皇宫酒楼”,与同行友人评之,“此名真正俗不可耐”,于是作罢,去了另一
家叫“杏香楼”的。上得楼去,居然只看见一桌吃客,立时心生怪异之感。友人道,莫不是刚开张不久?坐定看见菜单才叫人失望。首先红底黑字大大的写着109
年历史三番华埠老店,再看菜单内主菜,竟然清一色美式中菜的派头。友人执意要吃这家配菜赠送的锅贴,只得留下。好在广东早点类的小吃一眼看过去还不算太离
谱,点了几样最普通的,虾饺、肠粉、芝麻球、芋头酥及咸水饺,口味无功无过,却是价格不菲。

虾饺

咸水饺

芝麻球

第二日天气晴好,做了一日典型三番游客,花街、渔人码头、金门大桥,转了一圈。午间在渔人码头附近吃海鲜,去了
S大友人推荐的Blue Mermaid,果然好味,立扫前一晚在华埠的不快。

Crab
chowder,海鲜奶油汤我一向都很喜欢,这家的味道很好,与新英格兰地区的口感甚是不同。

Dungness
crab,西岸特产的大螃蟹,肉多味鲜。可惜友人是北方人,不太会吃螃蟹,是以只点了半只steamed,原汁原味,满口留香。

另点了西班牙海鲜炒饭paella一份,列在菜单上的wharf
favorites下,本以为会吃出些不同来,却与在波士顿吃过的无甚大分别,只比Newbury上的Tapeo那家口味略淡些,当然也是很不错的。
Paella算是西餐里我的最爱之一了,不论如何都是爱吃的。

离开三番的前一天吃了不少好东西。可怜的学姐仪鸣做实验做到清晨八点多,然后中午还要见老板,于是只好带我出去
吃了顿早餐。做实验物理的同学可真辛苦。我本以为会在S大dining
hall随便解决了,十分热情的学姐带我去了附近一家叫做Hobee的餐馆,却是意外的好味。此家餐馆的一大特点就是分量十足,非常实惠。我们点了一份芒
果味的smoothie,居然有一大瓶,足足装了两杯,其实根本就是其他地方的两人份嘛。

这家出名的coffee
cake,咬一口,咖啡浓郁的香味流连齿间,蛋糕松软,甜而不腻。

我吃过的最好吃的omelette~

最后是本行最期待的一顿晚餐啦,行前便听wuhao提过岭南小馆味道很正,果然不虚,也算是挽回了三番中餐馆在我心目中的
印象。龙虾,椒盐大蟹,烤鸭,烟熏鱼,每样都很好味,至今回忆起来还是口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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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饼干

绿茶粉,精面粉,酥油(shortening),糖,和在一起,不加水,揉至面粉和酥油完全相溶,如下: DSC_2472.jpg picture by mekumi

将烤盘底部刷上酥油,捏成形的小饼干放在烤盘上,350度烤上15-20分钟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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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水乡

西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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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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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平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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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西子湖

龙井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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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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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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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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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残荷听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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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雷峰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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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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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世界的爱都是她做,全世界的胎都是她堕

此文甚是大快人心,真是话糙理不糙,大赞大赞,特转载于此。平生最看不得装X文,这作者还没提到的匪我思存其实也是另一个装X典型啊,估计比郭敬明略胜在形容词多一些。庆幸中学时也没看啥安妮宝贝,最最见不得这种风格的文风,每次瞄两眼都要被雷出来。

        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长长阅读史,难免踩狗屎。

 
 别的不说,和安妮宝贝有过一腿的前科足以让我羞愤难当,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一个男的喜欢看安妮宝贝和他喜欢穿连裤丝袜有什么区别?醒悟到“安妮
宝贝写的是三流言情小说”后,我可把肠子都悔青了,仿佛玉树临风流倜傥的唐伯虎被人扒开衣服,“我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条Hello
Kitty粉红小内裤”,真是情何以堪,找面承重墙一头撞死算了。

  男看武侠女看言情,这是常态,反过来,女看武侠,牛逼;男看言情,傻逼。好比女生穿上男生的衬衣是拉风,男生穿上女生的裙子是羊癫风。安妮宝贝的读者里居然有四成男性,想到当年我也像他们一样看这些扭扭捏捏娘里娘气的东西,脊背不由得一阵阵发凉。

 
 话说回来,安妮宝贝不算什么,咱还看过著名原创作家郭敬明老师好几本书呢。那时我念高中,也经常掰个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造型,当然不是因为他妈的那些
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他妈的被我们遗忘了,而是我在流鼻血——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量大、鲜红。

  多年以后,我早已告别老带给我麻烦的“老朋友”,郭老师却变本加厉,这个27岁老男人喜欢起床后用十道比烧青花瓷还复杂的工序洗好脸弄好头发上好妆重新躺回床上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从各个角度仰拍照片贴到博客上。

 
 作为安妮宝贝的得意门生,郭老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精灵,把师傅的“贱”和“假”发扬光大。郭老师会买下“一盒来自日本的二百九十九块的木糖醇口香糖”,
“拿起一盒十二只装的小番茄,看看上面四十块五的价格,轻轻地丢进购物篮里”。Shopping完两手提满锦衣玉食的郭老师通常会感到“像个孩子般的无
助”和孤单,“孤单是久光百货空旷的一楼大厅。孤单是刷卡时签掉的银行账单。”注意看好,是久光百货一楼哦,打个九五折能打掉几百块钱的一楼哦,不是天天
搞两折特卖会的七楼哦。

  在郭老师笔
下,“南京西路像是一条发光的河,无数拥有闪光鳞片的游鱼,游动在深深的河水之下。这条光河横贯整个上海最顶级的静安区域,把一切冲刷出金粉味道的奢
靡。”“来往的女士们穿着Marc
Jacobs的新款羊绒大衣、Gucci小靴子”,眉毛下面长的不是眼睛,是游标卡尺,“目光精确清晰”,实际上满大街都是像我这种一身班尼路的土鳖和无
处不在的汽车噪音汽车尾气。郭老师的悲伤“大片大片”的,香樟“大片大片”的,高草“大片大片”的,不知道他来大姨妈的时候是不是也“大片大片”的。

 
 平心而论,我完全理解和支持喜欢郭敬明、安妮宝贝等女性作家的男青年,个人喜好问题,没必要上纲上线嘛,和谐社会不都提倡性取向自由了吗。怕就怕这些玩
意看多了,变得和掉进“娘溺泉”的日本漫画人物乱马一样,一盆言情小说的冷水泼上去,立马变身女人,说话写文章和安妮宝贝一个调调,忧伤成S型,安静成B
样,自己却浑然不觉。

  畅销小说这碗饭
不好吃,要练此功必先自宫,走安妮宝贝路线的,得把自己整成特浓铁观音,一天到晚清醒啊清醒,要么把自己整成北方强冷空气,一天到晚凛冽啊凛冽;走郭老师
路线的,得把自己整成金属切割机,一天到晚疼痛啊疼痛,要么把自己整成废弃停车场,一天到晚荒芜啊荒芜。再说了,就算自宫未必成功啊,您有把握超越四姑娘
吗?

  大学时曾有女生向我殷勤推荐张爱玲,当着她热情的面孔,“我不喜欢张爱玲”这句话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好假惺惺地装没看过。男青年应当对女性作家的书保持充分警惕,仔细想想,大多数女作家写的都是言情小说,张爱玲大约是底线,再差的,就别看了。

  对女青年们来说,喜欢言情小说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关键在“看什么”和“怎么看”。

  “看什么”很简单:年代越早的越好。以前我颇看不起琼瑶奶奶的言情小说,现在才知道,琼瑶比安妮宝贝好百倍啊。

 
 琼瑶奶奶心直口快,提起普通话都说不准的丈夫,一脸幸福地这样描述自己的性高潮:“天崩地裂”、“万物俱无”、“像是天空几万枚烟花同时爆发,像是全世
界的交响乐队合奏着《欢乐颂》”,多诚恳多直白!虽说琼瑶奶奶的女主角们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你是牙膏我是刷,你不爱我我自
杀,可是人家有了需求我就要,有了快感我就叫,多简单多可爱!罗永浩老师就因为年轻时看过《琼瑶全集》,后来才一步步成长为敢爱敢恨人格彪悍的老罗,最终
变成我们轶可的铁杆可爱多。

  反观脑容
量小得存不下一个长句的安妮宝贝,女主角的锁骨永远“突兀”,穿上衣架整个人可以挂到墙上,长发永远像“浓密的海藻”,也不怕缠住男主角的螺旋桨发生事
故,小说写得凹来凸去左扭右拐前塌后陷,她何尝不想拗出个华丽的瑜伽造型,无奈那些空洞词藻怎么摆看上去都是一副粉碎性骨折的样子。最近两年出的书更糟,
可以直接扔垃圾桶。我本以为只会使用一个标点符号的安妮宝贝和熟练掌握十个形容词的郭敬明都能红已经是极限,没想到女作家们的水平每况愈下,人家安妮宝贝
再不济也会搞两句宗教哲学撑撑门面,郭老师再不行也能说两个荤段子活活气氛,现在这些腹中空空的作者靠挖挖祖坟写点中学生家庭作业的古诗词赏析也能出书,
并登上图书销售排行榜第一名,天理何在?人们不看《饮水词笺校》,倒去买本做厕纸还嫌硬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我翻过几页,鸡皮疙瘩直起,通篇不伦不类的
二手安妮宝贝,惨如车祸现场——连安妮宝贝都没学像,这是怎样的一出悲剧啊!纳兰性德若泉下有知,不气得从墓里跳出来才怪。什么“才女”安意如,看照片就
知道是个草包,不懂古典的人最喜欢打扮成温婉动人的古典样子啦。

 
 “怎么看”是个大问题。女青年们总天真地以为,种棵美人蕉就是美人了,养盆君子兰就是君子了,读两本亦舒张小娴李碧华就滚遍红尘历尽千情了,随口说出一
句话都闪耀着深刻得吓人的爱情哲理,仿佛谈过百场恋爱,浑身上下都是丘比特老哥扎出的窟窿,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实则眼高手低,放眼望去黑压压
一片库存滞销闺中待嫁好姑娘,完全没学到偶像们的核心竞争力。

  须知写言情小说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战士,理想和现实的界线她们比谁都分得更清楚。

  安妮宝贝和她男人从认识到怀孕只用了半个月时间,总共见过三次面,勾搭、摆平、套牢一气呵成,快、狠、准。

  亦舒大姐结过三次婚,池莉大姐离过三次婚,还有名言曰:“能离婚的女人是幸运的”,这种“狗熊掰棒子”的良好心态一般人哪能学得来。写小说嗲死人不偿命的琼瑶奶奶生活中简直是小三中的战斗机挖墙脚中的推土机,不出面不开口不强迫,兵不血刃让老公蹬掉前妻。

  张爱玲更不用说,个人魅力无可匹敌,胡兰成直接跑过来求她:“我愿意和你发生一切可能发生的关系。”牛逼到爆炸。

 
 可惜,女青年们没学到张奶奶的才气,她的自恋和爱情虚无主义倒学了一大堆,结果连个“我愿意和你分担一切可能发生的账单”的男人都找不着。人生观这玩意
就像牙刷和老婆,不能共用,你没有每年几百万版税,也学人家安妮宝贝“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你静好个屁,没有独立的人格,天天读烂书,迟早变成猪。

 
 人们对灿若群星才华横溢的先贤们视而不见,反而把病态丑陋、狡猾钻营的哗众者供奉为自己的人生导师,可悲。说到底,一个作者最重要的东西是真诚,作品好
不好是不是言情小说倒没什么大关系,见仁见智无关痛痒。人生导师们可恨和该遭唾弃之处,正在于他们的“假”——附庸权势、矫情伪善。初中时我买过一本含泪
大王余秋雨的《行者无疆》,至今想起仍觉颜面无光。

 
 莲花教护法郭敬明信口开河的实力名满天下,教主安妮宝贝睁眼说瞎话的深厚内功也不遑多让,明明是跟着一堆人一起去越南旅游,第一次出国又不会讲英文,需
要别人帮忙搞定酒店、搞定签证、搞定要小费的海关、搞定卖斗笠的小贩,可写到《蔷薇岛屿》里只剩下她独自一人穿着棉布裙子冷眼看人情单骑走天涯;明明是自
己性格抑郁怪僻没人要,硬要装成。那样的。女子。冷暖自知。纯粹。洁净。激烈。昌盛。

 
 全世界的爱都是她做,全世界的胎都是她堕,只有她才是被侮辱和被损害的,只有她最坚强最淡定最脱俗;明明是嫁了个钻石王老五未婚先孕,还满世界显摆“得
夫如此万事足”:我老公是“温厚纯良”的男子,除了会种孩子还会种瓜种菜种葡萄哟;明明是第三者把别人的男人抢了,却寡廉鲜耻腆着脸说:“所以,孤僻的,
沉闷的,生硬的,发暗的,感情,才是真正奢侈品。它只能针对某一类具体的对象,它需要很多条件才能生发,它是单纯而专注的,它有坚定的刚硬的属性。它试图
利人,并且感恩。它因为稀少而昂贵。它比大部分相同功能的同类更具备超越性。它可以在时间里存在很久,并且发出光。”还奢侈品还感恩还发光咧,妈了个逼
的。

  曾有个女孩写信给《读者》主编彭
长城,问为何我按照《读者》里说的去做,在生活中处处碰壁呢?这位姑娘真糊涂,“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人生导师们敬业得很,出来行走江湖怎么也得
化个一脸慈悲循循善诱的彩妆吧,头上再别个两百瓦灯泡,一上台直接把全场观众晃瞎。往往越是满口仁爱的人越是面目可疑。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朱熹大人有两个尼姑小妾,儿子死后儿媳妇怀孕。

 
 前段时间去逛书店,随手拿起一本刘墉老师的书翻开,正文两倍行距印刷,行间空白够抄下一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刘老师不愧为大家,骗起钱来有型有款落
落大方。书架上堆着满满一排刘老师的大作:《爱何必百分百》《爱的密码》《一生能有多少爱》《生死爱恨一念间》《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对错都是为了
爱》《爱又何必矜持》《在生命中追寻的爱》,这茫茫多的“爱”,一个老婆是肯定装不下的,怪不得刘老师会在大陆养个小二奶了,刘墉的书扉页都会配上一张和
家人的亲密合影照,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另一位在《读者》里频频出镜的台湾作家林清玄,长发须眉如得道高僧,说佛论禅,文章写得一副菩提模样。殊不知林大法师私底下是个兼职爱好者,白天做拈花
微笑的如来佛祖,晚上是弹无虚发的送子观音,搞大女读者肚子后抛弃发妻再婚,还可怜楚楚地说:“在痛苦的婚姻里,人犹如行尸走肉。”

  人生导师们口吐莲花空谈美好,财源滚滚名利双收,何乐不为。这是个假话听起来像真话、真话听起来像笑话的时代,谎言连篇比直言不讳容易,假装清高比嬉笑怒骂讨喜,一脸清高的卫道士没准更加龌龊下流,满口理想的小姑娘没准更加圆滑世故,看清一个人谈何容易?

  你也许爱看赵忠祥老师解说的《动物世界》,但不一定听过这位新闻联播第一主持人给情人打电话时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说出的劲爆字眼;你也许记得语文课本上的《致橡树》,但不一定知道舒婷大妈酷爱搓麻将,满嘴有违五讲四美的词语。

 
 生活就是这样,背面看是范冰冰,转过来是白骨精。转角不会遇到爱,转角顶多遇到个新疆帅哥,他那忧郁的眼神稀疏的胡渣子,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我靠,
抢劫的。人生是一场超级女声,能走到最后的都是纯爷们,阴暗消极、阳气不足的注定速朽,乐观勇敢、活蹦乱跳的才能晋级。

 
 人生导师必然倒掉。做人就应该戎马倥偬血气方刚,人丑心不丑话糙理不糙。男人要像正午的太阳,撒向人间都是爱撒到世界充满爱,带给别人光热和快乐,照到
哪里哪里春回大地,勤劳赛过蚂蚁能力气死上帝。和我一起做个纯洁的流氓吧,做一个把半边肾切下来炒盘腰花另半边肾还可以想姑娘想得鼻血喷涌的中国共青团团
员,做一个下课打架上课举手业余时间扑灭森林火灾的少年先锋队队员。

  祖国还没统一,共产主义还没实现,数以千计表情迷茫的老奶奶还站在马路边等着好心人搀扶通过,数以万计眼神空洞的大龄女青年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还没着落,时间紧任务重,就让我们戴上那用鼻血染红的三角布条条,不要问我是谁,我的名字叫红领巾,简称我的名字叫红,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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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纽约 之 挣扎(完)

阅读第一章

简瑷和室友是同一间大学的好友。程丽然住在外间客厅里,用来与厨房相隔的书架上摆了许多精巧的小玩意儿,多是一些世界各地的手工艺品。屋里挂了粉色的窗帘配着粉色的床单,倒是颇有几分女孩子屋子的温馨。

星期日,难得简瑷和丽然都在家闷着。门铃响了,叮铃铃的,搅动着公寓里沉沉的空气。丽然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躺得太舒服了,就懒得动了。门铃又响了几声,正上网的简瑷从里屋走出来,趿了双拖鞋,散着头发,穿着睡衣,便去开门。不用上班的周日,简瑷一贯是不作兴梳妆打扮的。

门开了,一个穿着短大衣,蹬着小羊皮靴的女孩,拎着大包小包的食品购物袋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对于简瑷在家的邋遢样似乎早已见惯不怪,一路走一路嗔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啊,你俩想气死我呀!”

赖在沙发上的丽然“哧”得笑了,道,“自有人每天将你气得死去又活来,哪里轮到我们?”

本是几个姑娘之间常耍的贫嘴,却见女孩眉心一皱,低下头去专心整理购物袋中的食物,而不再接口。简瑷过去帮着一起将些蔬菜什么的一一取出放在厨房的台子上,问道,“闻箫,你怎么了?”

“没啥,一个人在家闷,过来闹闹你们,有人做饭吃还不好呀?”闻箫秀眉一轩,质问道。

丽然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闻箫,然后道,“失恋了。”不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这下闻箫却恼得笑了,道,“偏就你什么都知道。是呀,我失恋又失业,生活真凄惨!

“啊,那可真糟糕!”丽然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却收起了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三人在厨房洗菜切菜忙碌了起来。大学时三人便常这般一起做饭吃,工作后似乎连这也成了一种生活的奢侈。这天闻箫却突然电话过来,说是中午想来一同做饭。闻箫在电话中语焉不详,简瑷一听便知好友有心事,于是决定周日留在家中,
work from home

不一会儿,午餐上桌,三菜一汤,两色青菜,一份小椒炒肉,一份海鲜豆腐羹,都是些简单家常菜,吃多了油腻西餐,这些便显得格外清淡可口。

简瑷为闻箫盛了碗白米饭,递给她,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你现在……还住在他那里吗?”

“你们那个房子的契约是签在他名下的?”丽然接口道。

“起初是他租的房子,我毕业搬过去住以后,他总说房租由他来付,不过我后来都有贴给他的。”

“当初我就说了,虽然我不认得他,但是说话这么好听的人,总要小心的,你却无论如何也不信我。”丽然摆出副阅人无数的模样说道。

“哪曾想过他会这样……”闻箫只怕是现在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是那样的人。女孩子最伤心的莫不过遇人不淑。

“我还记得你刚同他在一起时有多开心……”简瑷也一同叹息。

“当断不断,自受其害。闻箫,你不要再纠结了,你已经自己白白伤心了一个多月,他不还好似没事人一般?赶紧搬出来吧,过来和我们住也好。我们这里地方虽然小了点,姐妹们在一起总有照应。你若伤心了,也有人说话。反正简多半的时间也都是不在家的。”丽然坚定地说。

“我现在根本见不着他,他都快一个星期没有回来过了,断不断都不在我了。”闻箫想起那时的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心中酸苦。这样的故事也不是头一次听说,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成了有苦难言。

“他怎么能这么过分!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哄我们闻箫开心,真是白瞎了那些写得如此漂亮的情信!”简瑷为好友忿忿不平。

“他现在住在哪里?”丽然抓住重点。

“他说是借住在一个朋友那里。”

简瑷又为闻箫盛汤,安慰道,“吃一堑长一智,咱下回看人可得看准了!”其实简瑷心里可没有口上那么有气势。她在想如果自己碰上这么一个又肯为自己砸钱又肯花心思百般讨好自己的人,真是难保不会沦陷。这么想着便更觉得心有戚戚焉。

“你是不是太粘他了?男人啊,就是犯贱,得不到的时候就天天琢磨怎么对你好;得到了以后,你若是过分依赖于他,他又觉得你失去了新鲜感,当然也不再是他的猎物了。”丽然又开始用过来人的口气说话。

“我以为猫性是女人的天性。”闻箫小小声说。

“你要练呀,要练得心里不粘人才行,身体上怎么粘都无所谓。当然了,我看这哥们本来也不靠谱,不管你如何,他总有一天会失了兴趣的,迟早而已。他从一开始就如此投入,分明是把恋爱当作了自我演出的舞台。瞧他当初为你做的那些事,怕是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得不行了吧。”

 

闻箫从简和丽然那里出来,又顺便去超市买豆奶和绿茶,路过冰柜时,眼角刮到那绿色罐子装的喜力啤酒,心想,“这是他最爱喝的牌子。”等到她再回过神来,手已经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冰柜的门,放在了那绿色易拉罐上,这时心里那自我保护的小警报又响了,“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他也不一定回来的。”

闻箫从超市溜达出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纽约的冬天,天黑得早,夕阳橘红色的光投在街角,照在不知名的常青灌木的叶子上,折射出点点反光。闻箫抱着超市的环保纸袋往家走。家,她本以为那是她和他的家。闻箫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多么傻呀,曾经自诩兰心蕙质的她也会栽在这样的人手里。

周五是她在旧公司的最后一天。接到离职通知实际上是周四下午,因为已经临近下班了,所以只好第二天早上再来办些手续。她拎了一个大手袋早上去的公司,去人力部和秘书那里签了表交了门卡,便回到自己的desk收拾东西。与工作相关的文件都丢入了碎纸机,闻箫很少在公司存放私人物事,也没有什么相册相框之类的,余下的不过是些带着公司名字的文具。闻箫将这些都倒入了手袋,算是留作在这里工作过的纪念吧。入职也不过半年,刚进公司一个多月就遇上了近年来街上(*  对于在纽约的金融类公司的统称,原指华尔街上,现在已引申为整个行业)规模最大的一次裁员,那一阵子每天都能看见有同事抱着一个大纸盒子来上班,下午又抱着装满的纸盒子离开公司,周围的desk一个又一个地空出来,不过几日组里就走了大半。能逃过那一次epidemic,闻箫心里不能不说是侥幸的,然而这一次也终究没能躲过,像她这样的小角色,多一个少一个对于公司来说其实也无甚大分别,不过是多摊了份公司那本已少得可怜的利润。

离开公司已是第三天了,他仍然不闻不问。闻箫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或者还有任何期待。钥匙插进门孔里艰涩地转动着,咔哒一声,门开了,家里空无一人。闻箫心里先是松了口气,等她一眼扫过客厅,一股异样和莫名的恐慌从心底升起。“碰”的一声,门被狠狠地摔上了,闻箫冲进卧室。

超市的纸袋掉在地上,几罐喜力啤酒骨碌碌地滚了出来,绿色的罐子一直滚到屋子的另一端,在地上晃了几晃才停下。闻箫机械地蹲下身,慢慢地将掉出来的啤酒罐和饮料瓶捡回纸袋内,动作缓慢得仿佛每一下都将耗尽她全身的力气,又仿佛每一下都将持续一个世纪那么长。

屋子里已经半空了,他终于回来搬走了他所有的东西。衣柜的门大敞着,几个衣架散落在地上。一件男式的格子衬衫遗落在床上,是拉尔夫劳伦休闲款式的。

 

七月,闻箫刚刚搬来纽约,就靠在这门边,看他在炎炎夏日帮自己把行李一件一件大汗淋漓地搬上楼。二人租住的是曼哈顿上西区的旧式公寓,只有四层,于是便没有电梯,行李只好靠自己搬上去。闻箫本要帮着一起搬,却被他执意赶上了楼。他很豪气地说,女孩子就该呆在屋里好好吹着空调,这苦力活就由他包办了。说话时,他的眼里带着笑意,弯成好看的月牙。

她看着他把最后一件行李搬进屋。他的T恤早就湿透了,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些滑稽。他是易出汗的体质,这大暑的天气,再忙活这么一阵子,便如洗了个汗水澡。闻箫看在心里甜甜的。她去卫生间用冷水绞了手巾,走过去为他擦汗。

她细心地为他把额头的湿发捋顺,再一点点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他身上的汗味霸道地充斥了她的嗅觉。突然毫无征兆地,他一把抓下了脸上的毛巾,她的手被他捉在手里,下一秒他炙热的唇已附了上来,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带着汗水的咸涩,与其热烈地纠缠。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在她的颈间游走,留下一串亮晶晶的印记。她跌入他的怀中,喘息着,一股男子的气息夹杂着汗味直冲上脑门。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热吻,泛着诱人的潮红。

他低下了头,还想再吻,闻箫却一把推开了他,佯装厌恶道,“别闹了,一身汗臭!”说着转身去找自己的手袋,从里面翻出一件格子衬衫递给他,“喏,去擦一把,换件衣服吧。”

“这是什么?”他伸手接过衬衫,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闻箫,笑着问,“给我的礼物?”

“嗯,生日快乐!”闻箫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也望了回去。她喜欢看男孩子穿格子衬衫配半旧的蓝色牛仔裤,看上去干干净净,神清气爽,所以才挑了件格子衬衫送给他。只是这些她当然没有告诉他。

彼时,她喜欢看他宠溺的笑容,他爱看她倔强的表情。

 

闻箫看着那件孤零零的格子衬衫,在心里冷笑,“什么意思?是要丢掉所有与我有关的回忆么?”她呼啦站起了身,一手抓起那件衬衫,提着纸袋走进了厨房,然后一把将衬衫丢进了垃圾桶,再将今天买回的饮料连同几罐喜力啤酒一一放入冰箱。

闻箫连晚饭都没有吃,倒在床上便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亮,醒了还不想起来,直赖到中午才悉悉索索地起床去洗漱。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天回来连妆都忘了卸就去睡了,现在妆花了,睫毛膏和眼线晕开来,好似顶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看起来分外吓人。她卸了妆,用洁面乳洗了脸,镜子里的眉眼便没那么显山显水了,皮肤也没那么白皙了,脸和眼睑都浮肿着,说不尽的憔悴。

闻箫出来在冰箱里胡乱摸了点东西当早饭,抓起手机一看,十一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她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并未做任何反应。

下午,闻箫一直呆在家里,翻看简和丽然为她找来的一些招聘广告或者公司介绍。她看了一两个小时毫无头绪,就坐在电脑前对着自己的简历发呆,心中一片茫茫然。此前的那一份工作闻箫也不过是跟着学长学姐的脚步,总是一份收入可观又体面的工作,对职业发展也算不错。如今本规划好的路途戛然而止,闻箫仿佛觉得自己突然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四周都是一片深潭,一脚踏出不知会落入何处泥沼。闻箫只觉浑身冷冰冰的,好似溺水之人拼命挣扎却也寻不到氧气。她想自己也不是那样喜欢建模型分析金融数据的,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有资格去做去想自己喜欢的事。自己怕是不够想要,所以现在才会坐在家中吧。无数的想法纷沓而至,理不出个头绪,诸多的碎片一下子涌入脑中,对未来的迷惘,还有和他在一起的点滴,他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止也止不住地在脑海里转圈。她似乎快要在这些想法中窒息了,怎么抓却也抓不住个依靠。

“咚咚咚!”的敲门声足足响了十分钟闻箫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噌”地站了起来,椅子在木地板上拖过发出刺耳的声响,直刺得闻箫的耳膜阵阵不适。她奔过去,打开门,看见来人,却一下子呆住了,想是还未从刚才乱糟糟的深潭泥沼里爬出来。只是这一瞬的愣神,闻箫关门的动作变慢了,门关了一半,被他用手格住,二人僵持着。闻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刹那便挂上了寒冰。她抿着嘴不吭声,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把门摔在他脸上。

他几次动了动嘴唇,终于开口道,“闻箫,让我进来,我是想好好和你谈谈房子的事情。”

他的话成了一柄毫不留情的利剑,准确无误地插入闻箫的心脏。闻箫觉得自己的心真的已经痛得跳不动了。是呵,原来自己还是寄人篱下的,又有什么资格拒人于门外。

闻箫手一软,他顺势进了屋。闻箫一言不发转身去客厅沙发上坐下。他回身带上门,也在闻箫对面坐了下来。闻箫抬眼直视着他,却又仿佛穿透了他不知望向何处。他被闻箫这样冷峻的眼神看着浑身不自在起来,避开了她的眼光,道,“对不起。”

闻箫嘴角微微一翘,笑了,还是没出声。

“那天我说了那样的话,我想我们是回不到过去了。你一定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所以我就搬了出去,希望我从你面前消失能让你好受一些。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只是伤害到你也原非我所愿。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开始越走越远,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而我对这一切束手无策。闻箫,真的对不起。伤害到你是我的罪过,我会一辈子愧疚的,只是还希望能得到原谅。”他停了下来。

闻箫心里止不住地冷笑。他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她却还在心里盼着他回家,盼着他回来认错两人重新开始,放不下的是曾经的情意。只可惜这是多么一厢情愿的傻想法,明明是他放弃了,他却要说是为了她好;明明是他推开了她,他却要说是不知为何越来越生疏。他的冷漠他的轻言放弃他当初的冲动他如今的推脱,原来都是如此无辜呢。

他没有等到预期的回答,又开口道,“闻箫,我现在的处境真的不容易,我多么希望你能理解我。你是一个好女孩,你应该能找到一个更好的人来照顾你。我现在大概是不适合谈恋爱的,我想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找女朋友了。”

听听,这可真是男人虚伪的极致呀。闻箫终于开口了,语气中满是嘲讽的意味,“你哪里需要人来原谅?你怕是早已原谅了自己了吧?你若真想要的东西,又如何会放手?拜托,找籍口都找得这么没有创意。”

男人似乎震惊于闻箫言语中的刻薄,居然说,“闻箫,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郑重其事的跟一个人道歉。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回答。闻箫,这不是你。我希望你今后不会再对其他人这样说话。”

闻箫彻底失笑了,这是多么得忍辱负重呀,原来他觉得自己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了呢。太荒谬,她简直不知还能说什么了,道,“是呀,我也希望今后不用再对其他人这样说话了,谢天谢地我可再也别遇见一个你这样的人了。”

男人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了,可虚伪的面子总是要撑到底的,“我知道你现在很困难。在你没有找到工作之前,我是不会问你要房钱的。不过我可能会把外面这一间租出去,过一阵子或许会有人来看房。闻箫,你自己多保重。”

门开了又关了,男人走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闻箫一个人以同一个姿势在沙发上那样一直坐着。她恨自己,恨自己偏偏现在丢了工作,生活没了着落;她恨他,恨他钻了这个空子来卖她这个人情。她心里悲愤、懊恼、失落、无助,她的自尊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践踏。可是眼里没有泪水,从小到大,闻箫都很少哭,不论人前还是人后,所有的委屈和伤心都往肚里吞,最终郁结在心。有些伤,补不回来,甚至每一次缝补都是痛彻心肺的。

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闻箫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什么,站起来饿得头昏,整个屋子都转了起来。她打手机叫了附近的中餐外卖。不一会儿,送餐的来了,她随便在门口套了双皮鞋,下楼去付钱取了饭菜。

鞋子是极幼细的跟,闻箫有些心不在焉,再上楼时一脚落了空,从楼梯上一直滚了下来,脚扭了,手中的饭菜都飞了出去,油腻的美式中餐的汁水淋得到处都是,污了闻箫身上漂亮的羊毛裙和白衬衫。

闻箫极为狼狈的坐在楼梯底端的台阶上,腰磕在了楼梯拐角上,疼得她眼里泛起了泪花。越来越多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那苍白的脸颊,挂在尖尖的下巴那,汇成更大颗的再滴下来。

闻箫一个人坐在纽约曼哈顿上西区的旧式公寓的楼梯上,越哭越凶,抽噎起来,直哭得昏天黑地,仿佛要将这些日受过的委屈和胸中的郁结全都尽数哭出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学会,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会释放自己的感情,让别人知道,你也会痛,你也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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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management就是我的杯具

多久了,总喜欢把事情拖到最后一刻;总喜欢凭着一时心血来潮就忘了节制忘了轻重;总喜欢舒服安逸快活忘了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整天浑浑噩噩的就把时间一点点
耗掉,然后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该做的事越积越多,就越来越有挫败感,也越来越干不完,最后只好不想。上一次给自己定下明确的目标是什么时候?是否已经太久远,我都不再熟悉那样的自己。二十三四岁,还有多少的青春可以荒废,不能让自己再这样一点一点被消极侵蚀。可是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的任务就是寻找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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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暑假在中国旅游时拍的照片自制了一套明信片,去snapfish上印了,可惜snapfish定制的明信片大小与单反相片的比例不同,实体明信片上的照片两端都被截了些去,此为一个小小的遗憾。以下为原版的图图(点击进入本日志全文阅读即可看完整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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